“孟文琢!”季心月失控大喊:“你怎能这般辱我!”
“我为何不能这般辱你?”孟祁焕反问,嘴角满是讥讽:“季心月,你当真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情没人知道吗?在国都的贵族圈里,你早就是一滩烂泥了,还在我面前装什么贞洁烈妇?”
孟祁焕一番话,说得季心月脸色煞白。
孟祁焕说的季心月何尝不知道,只是她一直觉得,自己在孟祁焕心里依旧是当年那个高洁如兰的第一才女,不是什么陈夫人,更没有声名狼藉。
因此,孟祁焕才不会在她主动找他的时候说太狠的话,一直以来就算是拒绝,也都算得上是礼数周全。
可是她从没想过,孟祁焕不仅对她是这样,对别人也一样是礼数周全。之所以没有把话说得太难听,说到底是因为季心月没有在李月寒不在场的情况下,当着孟祁焕的面贬低过李月寒而已。
如今季心月只说了一句李月寒是妒妇,就得到了孟祁焕的一巴掌。若是她再这么口无遮拦的说李月寒的不好,说不定孟祁焕会拔剑杀了她……
意识到这一点,季心月打了个哆嗦,看向孟祁焕的目光也没了烈焰熊熊,而是换做一脸的委屈可怜,哀求道:“文琢,我刚刚只是一时情急才会说月寒妹妹不好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