准确,李月寒都觉得,这个消息应该马上送到孟祁焕的手里。
离开梵天楼之后,李月寒并没有马上回王府,而是吩咐车夫把马车停在一个小巷子里,她坐在马车里,玉妆去请纪炀了。
“东家。”纪炀温和的在马车外喊了一声。
“上车来说。”李月寒推开了车厢门,纪炀上了马车,李月寒没有关上车厢门,玉妆在马车外盯着。
“最近包了天字房和玉字房的人,你可知道来历?”李月寒问道。
纪炀迟疑了一下,随后点了点头:“我大致猜得到,但是不确定。”
“说说看。”纪炀一个男人当初拖着病体当初都能把梵天楼做大,他识人辨物的能力本就非同一般,所以听到他这么说,李月寒就先决定信他接下来说的每一句话了。
“他们应该是从北方来的,”纪炀道:“虽然每个人都经过精心的装扮,看得出也是在中原养了一段时间的,但是北方人骨子里就有的豪放不羁,是怎么掩盖,都有痕迹的。”
“而且他们的双手都有厚茧,虽然有处理过的痕迹,但是老茧是养不回来的。”
“还有他们的口音,说的是官话,粗听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,但是仔细的去听,总觉得有几分别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