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还要赖在祁王府,还把祁王府妆点得好像有喜事一样,我是真的生气,但是又是真的不能硬来。朱凤国如今虽然国力衰微,但是这些年东翰国先后拿下了辽毕烈东、游牧部落和烈岚国,的确也是应该休养生息。”
“尝尝,这是我让人特意找来的大红袍,很是香醇。”李建波却不接孟祁焕的话,只招呼他喝茶。
闻言,孟祁焕端起小茶杯,小口啜饮后,先是蹙眉,随后眉心又舒展开来:“入口苦涩,但茶香绵长,回味甘甜,真是好茶!”
“朱凤国产的。”李建波一边喝茶一边随口应道。
孟祁焕端着茶杯的手一僵。
“盐、茶、油、粮,俗称百姓四大民生之计,朱凤国坐拥上等好茶,历年来也都是以茶外交,国库收入也有大半都来源于茶叶。那边的人以茶为雅致,比之我们的酒文化不遑多让。”
“这我知道。”孟祁焕点了点头:“朱凤国的茶文化源远流长,往上数至少数百年的历史。本朝许多学子也都以朱凤国的茶为上品,的确值得为人称道。”
“那是过去。”李建波笑了笑,把茶渣倒掉,又泡了一壶新茶:“尝尝。”
孟祁焕依言举杯,只抿了一口,就皱起了眉头:“苦涩有余,茶香不足,回味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