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都知道了啊……”凤弥思又咽下一口粥之后,小心问道。
李月寒正在把肉羹拿过来,听了这话,她手上的动作顿了顿,抬眼看了一下玉妆。玉妆心领神会,连拖带拽的把不放心的阿曼给带走了之后,李月寒这才把肉羹喂到凤弥思的嘴边:“我是都知道了,只不过我很不解,你们的计划看着是冲祁王来的,但是实际上是冲我父亲去的,这是为什么?”
凤弥思被李月寒一口肉羹塞了个满嘴,鼓起腮帮子吃得香甜。
既然李月寒都知道了,她心里那一重莫名其妙的负罪感自然也就没了。鼓着脸吃了一会儿之后,她才咽下道:“林鼎那个老头子有个落水教,落水教算出东翰有异星,这异星能救朱凤国的国运。其实一开始我们都觉得这个异星是你的,但是我在梵天楼见到你那次,用落水教的圣盘算了一下,你不是异星之命,所以就只可能是你父亲了。”
“为什么是我父亲呢?”李月寒一边随意的问着,一边一样一样的投喂凤弥思:“我父亲这个人那么低调。”
“当初东翰国推行新制的时候,看上去顶着压力的人是祁王殿下,但是后面施行的时候却几乎都是晋国公一个人在忙活。而且晋国公以前只是一个农夫,短短几年的时间成了大儒,门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