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!”孟时逸不服气的说道。
“对,哥哥带着我好几次想去红楼玩儿呢。”孟婴宁幽幽补刀。
“好你个臭小子,好的不学学坏的,谁让你带妹妹去那种地方了?”孟祁焕故作生气的捏住了孟时逸的耳朵。
“爹!爹!手下留情啊!我那还不是以前娘亲老带我们去红楼吃饭,我以为天下红楼都一样!我知道错了!我以后再也不敢了爹!爹!”
听了孟时逸的话,大家顿时笑作一团。
黄岐镇这个临时的庭院此时,充满了欢声笑语。一大家子终于团聚在一起,一顿午饭整整吃了一个时辰。吃到两个孩子犯困了,硬要娘亲抱着睡。方芷兰一边嘲笑孟时逸太黏糊,一边带着他们一家四口下去休息了。
人都走了之后,老国公和余泽方坐在一起。桌上的饭菜都撤了,从文国公府一路跟着过来的下人们连忙上了茶水,老国公一边品茶,一边看着余泽方道:“你有事要说。”
“儿子只是想问父亲,若是陛下追责道了宁泗城的话,我们该如何应对。”余泽方没有隐瞒:“我不是不想护着月寒,只是他们俩身份非同寻常,哪怕如今能偏安一隅,但是这辈子到底是不可能真正过上普通人的日子的。我们能护得了他们一时,护不了一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