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南影淡淡地说:“药生尘药老,跟我爷爷华云天最多是同一个层次的前辈而已,大家都是行医的,医老父母心,弄一队保镖出来,这象什么样子?土匪啊?”
啪!药生尘打个响指,那两个保镖立刻闪身到了两旁,给华南影让开了道路。
药生尘哈哈一笑:“好!华云天的孙女,果然是牙尖嘴利啊!想不到啊,当年还是个拖着鼻涕的小丫头,现在就成了什么理事了,啧啧,行啊。”
华南影缓步走过去,不卑不亢地说:“药老,你来到东海市中医协会,是有什么事吗?”
药生尘打量着华南影:“耶?这语气很生分啊!小姑娘,你小时候,我还抱过你咧!见到我,至少要叫一声药爷爷,知道不?”
华南影仍然是一副公事公办的口气:“有话就说。别扯没用的。”
‘有话就说’,这个词其实后面还隐藏着一句‘有屁就放’,这可是许多小孩子之间互相玩闹时常用的一个小伎俩。
“嘿!”药生尘的脸色就沉了下来,“华云天养了一个不懂事的孙女啊!”
华南影忍不住就爆发了:“药生尘!你来到我们东海市中医协会,耀武扬威,倚老卖老,哪里有一点长辈的样子?就凭你这种无德无才之辈,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