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医是吧?现在,你就是我的病人了。”
“你……叶教官,你这样上课,随意性太强了吧?不客气地说,在座的各位,在自己的部队里,都给下边的军医上过课,上课之前,要备课,要准备许多东西的!我真没看出来,你到底准备了什么。”蒋大炮毫不客气地说。
这一次,其他的学员并没有附和,但眼神里的意思,也跟蒋大炮的内容是一样的。
叶文东自信满满地说:“作为军医,在战场上,你能要求战士负伤的时候,是按照你‘备课’的内容来负伤吗?所以,我们军医就是,遇到什么伤,就治什么伤。这里面,有很大的不确定性。”
那位上校军医,觉得叶文东说的确实有道理,暗暗点头。
蒋大炮说:“那你遇到了我这个伤员,请治疗吧。”
叶文东说:“蒋上尉,你的右胸在两年前,受过贯穿伤,当时治疗之后,还留下了病根。你虽然仗着体质好,强行压制着你的哮喘,但在天气不好,或者是训练量较大的时候,还会咳血。今天,我就以诊治蒋大炮的伤为例,为大家讲讲具体的诊治过程。”
台下的学员们,顿时互相望望,眼神里写的是:这是真的吗?蒋大炮的伤真是这样的吗?
蒋大炮的眼睛,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