麦,小跑到包间内,略带担忧地问:“绵绵,你还吃得消吗?”
要是实在不行就算了,刚才那些素材剪剪也够用,这么折腾演员他作为导演自己都过意不去。
绵绵捧着经纪人递过来的热姜茶,一边啜着,一边哆嗦,听到导演问她还乖乖地直点头。
她越配合,导演就对罪魁祸首越生气,怒目瞪着周语薇:“演员进场不能带手机不知道吗?同意你们里面穿自己的衣服是好意,不是为了让你藏手机的!要是再让我发现谁偷偷带手机进来,大家以后就都只穿戏服,都一起冻着吧!”
原来周语薇的下人服裤腿肥大,她里面还穿了一条自己的牛仔裤,手机就放在牛仔裤兜里带进来了。
她这回连道歉的话都没敢说,默默把手机交给助理。
陶导又瞪方圆圆:“你最后转什么头?啊?没喊卡就继续演不能停不知道吗?前面都挺好,最后这一下不就功亏一篑了?”
他看着两只鹌鹑,呼出一口气:“再来最后一遍!”
绵绵把杯子还给经纪人,秀气地吸了吸小鼻子,重新坐回座位上。
第三次却是开拍没多久,摄影师喊停了。
“导演,如梦的手都冻紫了,这不行啊。”
陶导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