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挂很久很久,他就像是一弯月,挂在无垠夜空俯瞰着人间,可谁也无法触及。
旧识?
跟温止是旧识?
这几个字明明都认识,连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以理解呢?
陆繁叶没再看她满脸茫然和不可置信,低下头继续清理行李箱,正好将傅可可又塞回行李箱的裙子给拽了出来。
精美昂贵的连衣裙被她顺手扔进衣柜。
“别想了,这些繁复拘束的裙子用不着,这次进组老实本分拍戏,抓好这次机会,也不枉我故意搞砸那么多次试镜。”
“等等等等,故意搞砸?”
傅可可还没从上一个问题中清醒过来,又陷入了另一个困惑里。
陆繁叶弯眼一笑,招牌式的温柔笑容,“赵静苹让我去试的那些剧本烂得不行,那台词我念着都要吐了,我初中就已经不看那种剧情的了,现在的编剧还真敢写,导演也正敢拍。”
“可是……虽然那些剧本我也看不上,但如果不接的话,就会连工作都没有,更何况你去年也没有很排斥那些烂剧啊,该接的还是接了。”傅可可有些疑惑。
陆繁叶去年从京影毕业至今已经有一年,期间陆陆续续进了几个组,不然一直空窗也没法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