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得的,他没有弯着眼笑,子夜般的黑眸漆黑明亮,定定地看着她。
他说,“繁叶姐姐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?”
陆繁叶没告诉他要跟隔壁班班长去图书馆的事,只好左顾言他,“哪有什么事,就是早上走得太急,忘了给小白倒猫粮,我怕它在家饿坏了。”
温止仍然看着她,说:“家里有徐姨在,你也不是一次两次忘记了,都是徐姨给小白倒的猫粮。”
他的目光温和得让人沉溺,看得陆繁叶愈发心虚,索性懒得想借口了,直截了当地说:“是你默写没通过,又不是我默写没通过,老师罚你抄书,我陪你在这儿等你写完,我这跟被罚有什么区别?不陪,自己抄,抄完自己回家。”
温止神情不变,安静地看了她两秒,他目光温和,映在玻璃窗落进来的夕阳里,黑亮柔和,柔和得让人自责。
陆繁叶有些过意不去,打算改口,而他点了点头,算是答应,却没再看她,专注笔下的抄写。
语气也很平常,已经变声后的嗓音带着男性的低沉,却有着他独特的温润悦耳,“好,你先走吧,我等会儿抄完就回去。”
其实她有些奇怪,温止很聪明,背篇课文往往多读几遍就能记下来大概。
不像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