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止却没有走。
休息室里就剩下两个人, 安静得仿佛空气都凝滞了,稍微一动, 身体就像是被绳索捆绑了一样,怎么都不自在。
终于,陆繁叶吸了口气, “温老师,你不走吗?”
话问完, 然而并没有听到回答,陆繁叶抬头, 却看到温止正目光落在她的身上,她心口一滞, 连忙别开目光,又说道:“也不是什么大问题, 就是有点酸痛,再加上有一点恐高, 下来的时候腿都软了, 我自己坐一会儿就好了, 温老师不用在这里陪着我。”
温止的语气没有什么改变, 很平静, “以后吊威亚的时候, 可以在衣服里贴一点海绵,钢丝就不会勒得那么疼了。”
“……好,谢谢温老师。”
她一直用客气的称呼, 企图把两个人的距离拉开一点,其实有一点掩耳盗铃。
这样的感觉很难以形容,就好像,他们一直没有分开过一样,他一直都在她左右,看得懂她的受伤,看得懂她的情绪,看得懂她所有未宣之于口的心思。
可他的的确确,选择了最冷淡的不告而别。
“繁叶姐姐。”他忽然这样叫她。
相比于重逢以来客客气气的陆小姐,这样略显近亲的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