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步步地亲手将她送进地狱。
男生渐渐变了,变得陌生了。
当下的谈静栩,对他来说,不过就是个彻底得手的玩物,再无任何价值可言。
他开始暴露自己本性,花天酒地,夜夜浸泡在灯红酒绿的狂欢。
甚至当着谈静栩的面,左拥右抱,他还当众羞辱她,说她是块没价值的破布。
谈静栩难以置信自己听到的话,起初还找会找他理论。
可得到回应的,只有他的那句
“怎么?是我逼你堕的胎?”
可真当谈静栩想走的时候,那个男生又死皮赖脸地贴上来,告诉她那晚他喝酒了,是他冲动了。
他一口一个宝贝,叫得亲昵,扣在她腰间的力道也是死活不松。
再怎么铁石心肠,都在他的伏低做小里化为肉眼难见的细碎粉末。
这一次,谈静栩又心软了,又咬着牙信了。
就此的男生,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两个人没过几天好日子,那样炼狱般的痛苦又以狂风骤雨的迅猛之势重新席卷而来。
而这次显然再没回头路可见。
情绪的独手操纵、观念的硬性灌输、公开又不留情面的羞辱,丝毫不见余地地将谈静栩的自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