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没钱治病,我真的好想活下去。可这似乎都成了奢望了。
看到这几句话的瞬间,纪眠妈妈瞬间跌坐在冰凉的瓷砖地上,几秒的反应,最终还是后悔莫及地痛哭流涕起来。
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伤,让她一夜白了头。
这世上没有后悔药的,就算纪眠妈妈再哭再闹,再持以对这个忽视多年的女儿的愧疚和歉意,喃喃不停地说着“对不起孩子,是妈妈错了”,都再无机会见到这朵鲜活绽放的生命花蕊。
从此,宿舍三号床的床铺和书桌,空得彻底。
周末晚上,考虑到焉济宸有饭局,姜漪选择去图书馆自习。
但她没学多久,柯杨就一通电话打来,说是要麻烦她去接焉济宸,局喝得太凶,怕一会没法安排,所以事先联系。
这种事情摊到头上,姜漪总觉得有哪不对劲。
她最近和焉济宸见面的频率未免太高了点,以往都是一两个月见一次,忙起来甚至半年都有,但这段时间直接成了天天见面,见多了难道不会腻吗?
一转念,姜漪想着自己今晚最多也就做代驾的份,焉济宸喝多了未必能认出她是谁,腻不腻都得是后话,心里瞬间平衡多了。
姜漪到场时,包厢推杯换盏到了最后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