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太过直白,直白到何研莫名有种被戳中脊梁骨的感觉,芒刺在背,刺痛倍生,心理素质不强大导致脸色肉眼可见地变差。
这步步转变,都被姜漪纳入眼底。
她没停,接着说:“这数据一看就是走了粉碎机的,可这新实验室压根就没有粉碎机,旧实验室才有。”
“啪”的一下,何研手劲一松,掌中握着的手机失力垂坠砸向地面,在仅存清浅呼吸的室内迸发出隐匿潜藏的火花。
姜漪像是抓准什么,有了更进一步底气,朝何研再走近了步,就着身高优势敛颚低眸盯她,寸寸呼吸都被有意打压至底。
她极低的声线,状似耳语,却额外仿若质问:“你说,那个人?”她停了三秒,才说,“是你吗?”
闻言,何研呼吸顿然急促,慌张地抬眼看她,却在四目相对的那一秒,被姜漪眸底浮现的威慑压抑得分寸大乱。
语言胡乱交织,她一下子都不知该怎么诉出。
前后逻辑相通,何研深知姜漪这话比起询问,更像是判定,疑问的上扬不过是还了她一级台阶,打得一手好牌。
而话到这里,姜漪显然不想和她再聊下去。
她想要的答案,何研的那双眼睛描绘得一清二楚,照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