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缕交织的呼吸,像是无形的催化剂。
甚至像是药引,引出他深埋心底的欲.念,更是引出酒精胡乱发酵后对她的渴望。
焉济宸再不能骗自己,他想她想得快疯了。
这两个多月,挥散不去的热情,焉济宸统统放肆展露出来。
姜漪抱紧他,抱着抱着就无所顾忌地哭了出来,这回真是痛痛快快地掉泪,再无任何拘束地把感情发泄到了极点。
焉济宸放任她的每一处肆无忌惮。
爱该隐忍,却也该放肆。
他们从没想过会有这一天,却也毫无退路地执着走到了这一天。
在该放手的时候没有放手,那就再也别想有回头路。
他们都在用着最极端的方法把彼此揉碎了放进心里,搭建着狂风骤雨都无法侵袭的城墙,护住这份纯粹浓烈的心。
从此,他和她,只有他们。
世界尽数狂妄终会零落成灰,浇灌卑微的妄念,直到茁壮向日而生。
静听,室外寒风肆乱,室内却是热息交融。
姜漪哭够了,哭累了,哭到连话都说不出来了。
可她还是要说,还是要抱怨:“你是真的瞎,都看不见我。”
焉济宸被她说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