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漪被他禁锢在怀中,再没了先前的不耐,有的全是难以言喻的感动。
她低念着喊他:“焉济宸。”
“嗯。”焉济宸没睁眼,却已然醒了。
姜漪局促地声线越来越低:“昨晚,对不起。”
焉济宸虽然脾气不好,但他不会再计较和姜漪有关的所有事。
他没应声,只是吻过她的眉眼,拖着磁沉的嗓,哑声说:“你没有错,和我不用道歉。”
姜漪没说话,只听焉济宸接着说:“答应陪我去看爷爷的话,还作数吗?”
他不再计较她的所言所行,是因为他把她当成了想要共度一生的对象。
他这个人脾气很差,做事又惯常的赶尽杀绝,可他唯独在她这,学会了“温柔”二字该怎么写。
这是她一笔一划亲手教会他的,无论过程有多艰辛。
姜漪没想焉济宸会提到这件事,满心的愧疚顿时化作如鲠在喉的反馈。
她把脸蛋埋进他的颈窝,浅淡的呼吸中掺杂着,她对他浓烈难散的爱:“只要你想,就不作数。”
焉济宸心满意足,温热的指腹揉过姜漪的耳骨,起床前不忘重复告诉她: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也爱你。”她淡笑,再无负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