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现在就是难忍心潭经风拂过的微澜,生不起气。
欧阳婧涟纠结地做着心理工作。
等到焉铭迦起身,欧阳婧涟依旧没能摆脱背脊发僵的受困,滞顿好久,才潦草地说:“谢谢。”
焉铭迦低眸看她,没看透她那点小心思,反是气定神闲地挑起唇角:“怎么不骂了?”
欧阳婧涟不说话。
见她不出声,焉铭迦又学着刚才撞伞的方式,低伞敲了下她的伞边,非要她说:“嗯?”
欧阳婧涟翻了个白眼送他,“幼稚。”说完,她转身就走。
焉铭迦跟着欧阳婧涟往酒店里走。
起初,欧阳婧涟以为他也误打误撞住在这间酒店,但直到他跟着她进了电梯,还在同一楼层下来,她终于觉得不太对劲。
没等拐到酒店房间门外,灯火明耀的通径长廊上,欧阳婧涟趁焉铭迦不备,转身把他拦在走廊边,掌心随即贴上冰凉的墙壁。
焉铭迦就算被逼到墙边,仍是那副好整以暇的姿态。
此刻,廊上细密柔和地缭绕着明黄的光色,由高及低笼罩在两个人的身上,连面色上的冷凉都被无形晕染得升了温。
欧阳婧涟又闻到了焉铭迦身上那股讨人厌的女香,脸色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