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焉铭迦气宇轩昂的眉眼皆然入目。
她的瞳仁清浅,却足够清晰映衬他的模样。
四目对视的那一刻,欧阳婧涟的手还紧紧地揪着焉铭迦的衬衫衣领,他们之间相隔不过咫尺,时轻时重的呼吸没几秒就冷热交融。
不知是不是酒精在滚烫血液里疯狂发酵。
欧阳婧涟满心的惶然都被悸动肆意取代,深埋心底的洪荒猛兽也仿若再难压抑,肆无忌惮地只管往外冲。
兴许是太久没见,又兴许是倾心已久。
欧阳婧涟再管不住自己的情绪,扯下焉铭迦的衣领,就主动地咬住他唇,生涩却勇敢地一点点占据领略。
这本该是单方面的主动,偏偏欧阳婧涟唇腔间的酒气太过浓烈,灼烧得彼此感官都在颤栗。
绵密细腻的吻,不知不觉间勾连了焉铭迦的心思。
他的思绪很快就失了方向,流离颠簸在接下来的反客为主上。
他把她整个人环腰抱起,由她坐在自己仍在发疼的腿上,手绕进女人柔软的长发,稳当地扣住她的后颈,将她朝自己的方向压下。
一场盛事,在清风霁月的流辉下,随心所欲到了极点。
后来,欧阳婧涟半夜醒来,后知后觉自己不是在自己家,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