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灼烧过后,她就早有了洞穿他心的能力,如同火烧的烙印,硬生生烫得他满心空落,只为引她住进。
他又怎能说服自己安然地放她走。
焉铭迦早该选择妥协,早该选择回头。
是他多年的执拗造就了现在她一身的伤,是他亲手把该好好疼爱的她送进日复一日的情感深渊。
焉铭迦已然连呼吸都在发颤。
精神的压抑和心绪的痛悔,无一不在这狂风骤雨天中洗涤他过往的尽数荒唐。
焉铭迦终于知道自己错了。
这一次,他必须知错,必须低头,必须在人流如潮的汪洋海域中靠自己把她找回,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都未所不可。
他吻她的眉眼,咸湿却温热,只听低哑的话音,额外的覆重:“你说的每一句,我都相信,我想带你回家,先跟我回家,好吗?”
欧阳婧涟冻得浑身都在发抖,整个人却丝毫感觉不到寒冷。
情绪的逐渐饱和几近迸裂到她心脏剧烈又疯狂的跳动,仿若下一秒就快跳到嗓子眼,更多的话即将脱口而出。
可临近此刻,欧阳婧涟竟都不想说了。
他刚刚说什么了。
他说他想带她回家。
他终于要带她回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