哄说:“老大,这不是隔壁班的年级第二吗?这春天早过了啊,怎么回事啊。”
这话一出,旁边的人都笑着跟话。
“还能怎么回事?就那么一回事了呗。”
其中一个男生还是上周参加了他们竞赛团体小聚会的,亲眼姜喻烟和秦听的那点互动,淡定说:“我就没见过老大哄谁,上回被吐一身,还给洗脸,你们说这能是怎么回事?”
众人八卦地拖长语调,接二连三地笑。
姜喻烟听得耳朵发烫,原先深埋在心底的那点画面又抽丝剥茧地被勾挑出来,展现在她眼前。
姜喻烟只记得自己吐了秦听一身,怎么不记得还有洗脸这茬。
她尴尬地整个后背都快要僵掉。
两个人没在便利店过久对峙,没一会就有新的客人走进。
分散两旁的人,插科打诨依旧,秦听没和他们再一起去打游戏,而是随手挑了瓶汽水,付账,走出便利店。
月朗星稀的夜空,光线稀朗明亮地照透整条通向公交站的大路。
压马路时影绰不清的身影,两个人的叠加在一起,没有对话,也像是有了另一种互动。
姜喻烟感受着身边少年压下的强烈存在感,手里的关东煮明明不烫,却又莫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