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没弄明白他这番掐头掐尾的话意,眼睛眨过,树间叶片的细珠轻轻坠下,擦过她的眼睫,留得细微的湿润。
紧接着,秦听压低声线到唯有他们两个人能听到的音量,低淡地把话送到了她耳边:“怎么办好?”
“什么?”姜喻烟隐然有了不好的预感。
秦听却是笑得轻慢,继而拿出了有违往常,却又让她熟悉的亲近态度。他余光扫过,和她磨过视线的那秒,淡声:“愿赌服输。”
闻言的当下,姜喻烟的心脏重重一跳。
鸟语花香,眼前的风景分明引人注目,姜喻烟的专注却全被秦听截去。
“我该正大光明追你了。”他笑,“不是吗?”
就因为秦听毫无遮掩的那些话,姜喻烟自从山上下来,整个人的状态就不对劲。要说不喜欢团体活动,不像;要说累到想休息,也不像。
贺桐不知道她这是什么情况。
直到以班级为团体进行完歌唱比赛后,大家走到外面,开始最后的篝火烧烤。
那排毫无征兆,突兀出现的无人飞机悬在半空,用炫彩的自带灯光照亮篝火区时,姜喻烟所谓的心不在焉终于有了答案。
今夜的月色明明黯淡,连星光都没有陪衬,他们眼前的整片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