寸。
下一秒,她听他轻描淡写,却又时隔多年才有的那句:“新年快乐。”
当晚,季向蕊躺在床上,眼神空洞地望着沉黯无光普照的天花板,满脑子都是时鉴那句“新年快乐”。
她越想,酝酿出来的睡意越发稀零。
终于,抒发浓烈情绪的那一蹬腿,季向蕊难以料到的小腿抽筋了。
“嘶——。”季向蕊挣扎着试图伸长腿,缓解神经。
飘散在寒夜的思绪好不容易被生硬扯回,她却还是败在伸腿期间覆盖而上的酸麻手里。
季向蕊心态崩了,丧着脸,有苦说不出。
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
周一上班,年终开会评比的结果,终于在又一轮的提交审核中敲定落实了答案。
第一轮本就是季向蕊在的一组排名优先。
二组人不服,非要提交重审申请,而当季向蕊整整一年的成绩排出后,二组的人不禁哑然失语。
抛开季向蕊在外的两年,整整去年的三百六十五天,她没有松懈休息过。
常年引燃的战乱多方的交火,逼得她日复一日地只能保持提心吊胆、箭在弦上的工作状态。
季向蕊递交的新闻稿,不仅有关于当地个别据点被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