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晚那纯属意外,我那就是发酒疯,你不用理我的。”
时鉴没给回答,季向蕊就接着说着好话:“昨晚谢谢你啊,麻烦你了。”
时鉴就这么面色淡然地站在她面前,敛颚低头看她,看上去像是不再想要计较的意思。
可事实告诉季向蕊,是她低估了他。
下一秒,时间眉宇飘过一丝挑衅,是只对季向蕊的。
他态度凉淡地问:“那你知道自己昨晚说什么了吗?”
这话太过奥妙,开放型问话,季向蕊感觉自己似乎说什么都会入套。
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仰颈看他,理不直气也壮起来:“我能说什么?”
话音刚落,叮铃铃晃着铃的自行车就从他们旁边悠悠骑了过去。
余音绕梁的清脆,时鉴却转而低笑着靠近,微微挑眉问:“不是说我没良心?怎么,不记得了?”
闻言,季向蕊紧绷的弦蓦然松懈下来,她还以为他要说耳边吹气那茬来着。
季向蕊的转变表情太过精彩,时鉴就这么纳入眼底,只笑不语,听她一本正经地解释起来:“昨天我那是骂自己,是你听错了。”
“那狗东西呢?”时鉴勾着她的思绪步步回退。
季向蕊愣了几秒,在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