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最后这段时间的管理闹出乱子,干脆严厉说辞:“不要做梦,把毒戒了就能走。”
高游有自己的打算。
他不可能同意:“要我安分可以,但我就一个条件,只要海军那边有人能同意和我见面,我就不闹事,不然我不可能保证。”
高游怎么说的,就是怎么做的。
负责人那边一天不联系,他就一天不给安分,该使出的招就把所里的人往绝路上逼。
谁都不想闹出命案。
所以那通电话还是打进了军区。
而一收到消息,时鉴没多耽误时间,训练结束就直接动身去了戒毒所。
会见室里,刚犯过瘾的高游脸色苍白,手脚踉跄虚弱,却在听到时鉴来了,不管不顾地拖着病难的身子出来见人。
时鉴一身军装,军帽放在深色的台前,凛然的沉郁压过会见室里每一处残留的活跃。
他开门见山就问:“想说什么?”
高游嘴唇又是发白又是打颤,但他还是刻意压低声线,从长袖里面掏出一张皱褶褪色的照片,递到时鉴面前。
“你不是问我为什么那个女记者会被他们盯上吗?”
高游每犯一次毒瘾,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一回。
他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