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鉴听完倒是笑了:“傅听言还不至于和一个孩子置气。”
季向蕊算是站在宋念安那边的。
她不认同他说话,筷子戳戳碗,好几次也没能将贡丸戳起来,索性先说正事:“那万一傅听言真置气呢?这两人说不定哪天就在一起了,有什么问题还得赶紧解决。”
时鉴听她这么一分析,虽然没被绕进去,但也表示理解地跟她话走:“空军最近比较忙,要想见面,只能宋念安自己去找。”
说到这,时鉴指出要点:“她不是要准备高考?哪来的时间?”
“那不是还有几个月?”季向蕊又低头戳了下,终于把贡丸戳进筷子。
她得意地笑眼微弯,抬起时都一成不变的灿烂笑容,只是没想一抬眼,就不偏不倚地正巧对上时鉴投来的目光,恰也是几分含笑。
一瞬间,季向蕊下意识微屏呼吸,头皮略微发麻。
她强压下笑,佯装淡漠地问:“看我干嘛?”
“好看不能看?”时鉴还是这句话,是每回季向蕊挑衅他,都不见修饰的玩味答案。
季向蕊一听,记忆再度闪现回到当时医院里,她拿拖把柄撞他的场景,似曾相识的对话,他也是惜字如金的五个字。
但这会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