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的同时,在她耳边低语,仿若这是他们两个的悄悄话:“连密码都与你有关,还不懂吗?”
这回,季向蕊连呼吸都不再急促,沉沉地压在时鉴身上,汲取着他的温暖,丝毫不见怯却地在酒意中入了眠。
至于时鉴说的那句,隐隐约约,她好像听到了。
可漫溢而上的困倦和疲惫太过凶猛,以至于在这月朗星稀的寒夜,成了掩盖情思飘散的为首之最。
不知道相依相靠地持续了多久,时鉴终于从刚才吻过的虚渺中抽离出来,极不真实的感受。
他抬手碰过自己的唇,似乎柔软仍在刹那之前。
季向蕊早就睡得死死的,也根本不知道时鉴后来打横把她抱回房间的事。
这一夜,似乎过得格外漫长。
时鉴就躺在季向蕊旁边,就着黯淡光线注视着她熟睡的模样,背部牵扯的疼感,都隐然降低了存在感的影响。
季向蕊的睡相实在是不好。
回国虽然没多久,但她睡惯了家里的大床。
这会霸占时鉴的一半床,她还是不满意,连翻两个身,哼哼唧唧地揪出身体下面压着的被褥,痛快地最后滚了圈。
最后定格的角度,直逼时鉴的下颚位置。
时鉴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