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着身影越走越远,直到消失在拐角,时鉴才松开束缚在季向蕊腰间的手,似笑非笑地低眸看她,“紧张什么?”
季向蕊愣了几秒。
她的紧张都这么明显了吗?
但在表面上,季向蕊还是面不改色地搓搓手,没回他,敷衍地转移话题:“天好冷啊,快进去。”
说完,她就逃似的迈步朝里走。
时鉴盯着她的背影,倏然笑了。
今天的晚饭,季向蕊原以为只喊了时鉴一个,没想季老在宋念安的软磨硬泡下,把大忙人傅听言也给喊来了。
大家都坐下,傅听言才匆匆赶来。
再明显不过地,宋念安盯着傅听言的目光都在发亮。
季向蕊能猜出她的心思,干脆拉着时鉴一起和宋念安换了位置。
这样,西边的位置就是宋念安和傅听言并排,南面是季向蕊和时鉴并排。
饭桌上,因为季淮泽和林钦吟不在家,小辈里面季向蕊又是不靠谱当先,所以季老大部分时间都是拉着时鉴和傅听言聊着现在部队里的生活。
季向蕊习惯了,也不插话,就是不知怎的,小腹的胀痛抽丝剥茧般地越发加重,像是有了不妙的征兆。
季向蕊记得上个月的日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