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向蕊的底气就像是瘪着正在充气的气球,慢吞吞膨胀,没一会也鼓成了一个争气的小气球。
她的视线没看他,纯粹盯着他也略微转红的耳根,指尖戳戳,话渐渐说得嚣张起来:“时鉴,你刚刚亲我。”
“嗯。”时鉴眸中渐显暖光,鼻尖淡出的气显而易见蕴着笑,他没逃避,痛快承认,“我亲你了。”
季向蕊看似不走心地“哦”了下,左手突然拧住他耳朵,面不改色地说:“你胡来,我都没同意。”
时鉴上半身倏地朝沙发靠背靠去,季向蕊被带得也纵了下去。
她还没来得及反应,整个人又靠到时鉴身上去了。
男人双手搂住她腰,浑身已然卸去军区常见的严肃和微戾,徒留给她的只有气定神闲的悠然,“你同意了。”他直戳要点。
季向蕊还硬着头皮嘴硬:“我没有。”
“你有。”时鉴没得到答案前,不惯她。
季向蕊听得有点恼,右手一掌就想甩他手臂上。
但动作刚有做出,她忽然想到他身上伤才刚刚有点好转,挥出的手掌兜了个圈,又揣回自己兜里。
见状,时鉴又挑着眉笑说:“你心疼我。”
季向蕊死鸭子还端着架子:“你胡说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