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墙,幸好那天仓库停电,天气还恶劣,所有的监控一概失效,他才侥幸没被男人抓住。
但那场海上运输进行的前一晚,贾新安的弟弟贾新杰歪打正着地闯入了照片墙在的那片区域。
只要男人回看监控,高游不信贾新杰能安然脱身。
听到这里,贾新安再没淡然处之的心态,猛地手掌一拍桌面,“啪”的一声,他质疑:“这不可能!”
高游听懂他话。
可他是觉得男人不可能动他,还是贾新杰不可能做这种事?
把贾新安逼急了,高游倒是嗤笑了声:“贾社长,我到这个地步,你还想独善其身?亏你还是个做新闻的,真有意思。”
贾新安顿然感觉坚持到现在的坚定观念,好像开始悉数瓦解,分崩离析起来。
等到走出戒毒所,贾新安袋中的手机开始磁震不停地响着。
但他一路走到停车坪,都置若罔闻,失神地上车后,蓦然想起的不过是男人已经很久没有联系过他的状况。
按照以往,每四个月到八个月会有一次货品出口。
可到现在已经整整十个月过去,他除了接到要他去接近季向蕊的消息,就再无其他,贾新安一度还在怀疑是哪条链出了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