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同一条水平线上。
“其实我们原先是和难民营的人保持距离的。交流仅在采访,不会再有更多。”季向蕊说,“可是老师没有,她很善良,时常会去难民营。”
说到这里,季向蕊抬头,红到微肿的眼怔怔地望着时鉴,“还记得船上的救的那个外国女孩子吗?”
时鉴嗓音微哑,但还是回了她话:“嗯,记得。”
谈到Cathy,季向蕊淡笑了下:“其实她原先是没有英文名的,是因为后来交流过程中,那家妈妈想保佑自家孩子的平安,顺道让老师帮忙取了个。”
“cathy,纯洁的人。”
季向蕊不想过度放任自己的情绪蔓延,干脆转移话题,放轻松地说:“所以后来被绑架,是在我最后一天结束工作,去难民营那天,才碰上的事。”
季向蕊真的不敢想象。
如果那次绑架,没有时鉴出现,她现在可能会漂泊到哪里。
这根本就不是定数。
如果没有他,后果不堪设想。
这个世界上有太多意料之外的事,他们唯恐避之不及。
可真到意外降临的那一天,他们除了束手无策,还能有什么别的办法?
就像胡韵杉和她说的那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