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知想到什么,时鉴没说话,只是没给任何预兆地直接扯住她手腕,揉在愈渐发烫的掌心。
细细的抚摸到连指尖都不放过的亲昵后。
他另一只手绕过她的长发,指腹流连过她温软的耳垂,最后停留在她的颈间的位置,如同沉溺。
“没那么疼。”时鉴不想让她担心。
但带着难以言表的额外情绪,季向蕊感受着耳骨至此的微麻,眼睫难防微颤。她心头徒增一个想法。
随着呼吸的肆乱发酵,想法越发没入成熟。
季向蕊轻轻地吸了口气,像是刻意覆压下流窜在滚烫血液里的躁动情绪,佯装云淡风轻地嗯了声。
时鉴却似乎不太满意她这个回答。
他掌心密密扣住她的颈,朝自己的方向压进后,蕴含侵略的吻落了下去,绵密地找过她唇,将每一丝岌待浓烈的暧昧推进。
起先的主导地位,时鉴有违寻常地一步步亲手转交到季向蕊手上。
他这次给她机会,给她反驳的机会。
或许是多时的适应,时鉴的视线已然能够适应房间的沉黯,目光沉沉含情地落定在因衬衫过大而迫出的肩胛间隙。
男人的呼吸缭绕着独有的占据意味,太过清晰的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