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,要重新把她搂进怀里。
季向蕊气得不行,抬手就是直接不顾轻重地打开他环在他腰间的手,撒脾气说:“你不许抱我。”
时鉴随即就抱了她。
季向蕊更气了,眼见着他要靠近,一巴掌直接给他甩脸上,冷脸说:“不许亲我。”
时鉴依旧没听,亲了下她的额头。
“时鉴!”季向蕊不爽地彻底炸了毛。
时鉴却依旧是不紧不慢哄她的态度。
他揉着她脑袋,另一只手帮她暖着刚才凉水反复冲过后弥留下的冷感。
手温是在一点点地回温。
季向蕊的脾气却丝毫不见好转。
她气死了,关键这人心里还没数。
她都说手好酸,他还是不听她的。
季向蕊这么前后联结地一想,怒不可遏的那股脾气顷刻暴戾炸开,指责说:“我看透你了,狗东西。”
时鉴失笑:“我怎么了?”
季向蕊盯准他就是骂:“你就是耳朵不好,明天去医院,我一定要带你去看看耳朵,我的话你都当耳旁风。”
时鉴由她源源不断的话从胸腔爆发出来,也不反驳。
季向蕊说着说着,才发现这场独角戏唱得好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