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里的鱼竿时,老院门开。
季向蕊笑挽着时鉴的手往里走,一转眼就看到那边爷孙俩夺鱼竿的激烈,摸不着头脑地问:“爷爷,安安,你们干什么?”
“还干什么?”季老总共就那几条鱼,还可怜的没几天好日子过,这会见到季向蕊就是问,“你教她的池塘钓鱼?”
季向蕊敢说就敢认。
但前提是,她一下就拽过时鉴的手,机灵地躲到他后面,半怂半勇敢地说:“这不是还没钓吗?”
这话说的,季老觉得自己离被气死不远了。
他这么辛苦用心地帮这两个死小孩解决对象的事,她们倒好,合起伙来要搞他鱼。
季老真是越想越气,一扫帚提起,直接给几个人从老院轰出去了。
“砰”的一声,季向蕊耳朵被震得生疼。
她发懵地看向时鉴,“我说错什么了?”
时鉴笑着抬手帮她揉耳,搂着她往车的方向走,不忘顺着她说:“没错,说得有道理。”
季向蕊那一秒的迷茫挥散一空。
她又开心了,笑眯眯地垫脚和时鉴讨了个亲,就利索地坐上副驾。
早就坐在后座的宋念安明眼地旁观着他们的亲昵,鸡皮疙瘩愣是起了一身,关键旁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