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淡笑。
秦璨想喝水,起身偏头的刹那,就注意到了时鉴那点依然飘回的心思。
“行了啊你,”秦璨笑他,“生怕谁不懂你睹物思人?”
时鉴看了眼他,没说话。
“看你这么相见,每晚回来都要盯着这个手表看好久。”秦璨这会倒是想起馊主意了,“原先队里安排回去的车,你截了吧,一路赶紧开回去。”
时鉴倒是笑了:“也不是不行。”
秦璨没想他还能顺着这话讲,“你可得了吧,接下来肯定有半个月左右的交流,你要是真截车,看政委怎么罚你。”
这整个过程,其实演习没花费几天时间,但是单项训练倒是花了接近半个多月的时间。
时鉴作为全队的指挥官,功不可没。
想到这点,时鉴打趣:“我这回这么拼,还会罚我?”
“这谁说的定呢,一码归一码的事。”秦璨倒是真被时鉴这搞不明白的态度说懵了。
他怕时鉴真来劲,听了馊主意,那完蛋的人不就是他吗?
秦璨慌得不行,想都没想就赶紧制止,“反正也没几天了,再熬熬,回去就能见着。”
时鉴笑着应了声。
可就在这声笑后,程屿看着手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