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季老说完就起身,把红包利落地塞进季向蕊帽子里,不忘横插一句,“还有,谁要你陪了?”
季向蕊无措地看向只笑不语的时鉴,摸不着头脑。
季老边把两个孩子往外推,边说:“另外,你那房间我明天就给淮泽改个婴儿房出来,你该哪去哪去。”
季向蕊发懵地一路被推到外面,突然来劲反驳:“那不行!那是我房间!季淮泽和夕暮又没结婚呢,改什么婴儿房?”
“那房间写你名字了?”季老鸡毛掸子一甩,就被她整个人赶了出去,继续说,“指不定哪天我就有好消息听了呢?”
说到这,季老不知想起什么,极不满地轻哼了声:“我要是等你的好消息,我得何年马月?”
季向蕊:“……”
“所以你也别在这边和我绕,该回哪回哪。”季老另外塞了一个早就备在袋子里的红包给时鉴,无奈地叹气,“辛苦你了,孩子。”
时鉴笑意相对:“不会,谢谢爷爷。”
季向蕊都没能搞明白这两人一来一回的交流是几个意思,人就被送上了时鉴车的副驾。
季向蕊扒着副驾窗边,尤为认真地说:“爷爷,我今晚真要陪你的。”
“我少你这一晚?”季老本来看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