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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向蕊先前说过,她还会过去。
自然而然地,她带着行李,再度站在原先经行的路线上。
有违上回离开的场景,马加革城西地块那边,原先城区的那座小礼堂、那些独座楼栋,都在这么长时间的消磨中,化为荒凉的废墟。
路上同样见不到太多经过的人。
明明是暖化温度的时节,这片却越发的寂寥无端,先前轮番空袭和炮击,现在的这片地域像是被掏空了身躯,只剩可怜残垣苟存。
季向蕊神色复杂地盯着这些地方,心中说不出的不适和难受。
这边距离战区很近,她们不宜久留。
季向蕊用卫星电话和驻守当地的战地记者连通,得到最近新消息后,先带着周意瑄到既定的旅店放下行李。
因为这不是周意瑄第一次出国,所以之后一路上见到很多意料之外的画面,她都已然没了先前的讶异。
更多的,是对待眼前工作的认真严谨。
相机、支架、备用物件统统准备好后,季向蕊从包里掏出和时鉴相对的那个手表,戴在左手上。
而时鉴亲手给她戴的那枚戒指,季向蕊自从那晚过后,就没摘下过。
一旁的周意瑄多少嗅到八卦的气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