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大家都会完蛋。所以盯准他的左手,我如果喊射,你们就射。其余人注意好他身后的那三个男人,一起搞定。”
时鉴清楚,整个队就一个狙击手,所以远距离的射程能阻挡左手,但剩下那个拿着手/雷的右手,就由他近程射击来。
时鉴终究是指挥官,秦璨再气他的自说自话,也还是听从命令。
狙击手已然就位。
然而,特种部队在做的准备,季向蕊不知道。
她气自己的被动劣势。
她只要想到时鉴上次离队后的惩罚,就急得朝他疯狂摇头,甚至因此逼出眼泪,却换来时鉴沉着冷静的目光,和浸润其中的安慰。
时鉴的眼神只有在面对季向蕊的时候是温柔的。
先前那么多天的撤侨,其实早就败去了他的耐心。
可时至这一刻,时鉴依然能够抱以常态地向季向蕊点头,嗓音拖着沉重浓烈的疲倦,是微哑的,却仍是稳的:“晨曦,相信我。”
就因为这五个字,季向蕊原先忍了半天的眼泪似乎都白忍了。
她拧眉闭眼的刹那,滚烫的眼泪骤然坠落下来,暖温一点一滴地汇入湍急的疾流,却自有定力地迟迟融汇不进去。
怎么会有人这么傻?怎么能为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