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但凡哭一点,时鉴的心都揪疼一分。
他替她擦过铺满整脸的泪,低声在她耳边说:“我答应过你。”
季向蕊抬眼,浑身仍在止不住地发颤。
时鉴将她视如珍宝地抱在怀里,嗓音终于不再抑制地同是颤抖:“答应过你,会好好带你回家。”
所以我来了。
就因为这句话的话外音,季向蕊哭到几近发泄:“你永远听不懂我话,如果刚才独木桥先断了,你该怎么办?”
她哭急得连呼吸都缓不过来,眼泪浸没他被风吹凉的脖颈,温热再度递进。
她抓着他的衣领,再不敢松手,喃喃地重复,语无伦次:“我就一个你,要是断了,我该怎么办?”
时鉴哽咽到说不出话,抱她越来越紧,任由彼此混乱的呼吸在这场席卷而过的凉风中一如既往地越缠越紧。
“我也就一个你。”时鉴埋脸在季向蕊的颈肩,风过,他红了眼,眼泪倏然划过眼角,“你说,我该怎么办?”
下一瞬,季向蕊的颈窝被泪坠湿。
是时鉴隐忍了十天的泪,滚烫灼烧,烫得她避无可避。
作者有话要说: 终于!⌒赐曷砑痈镄〉赝剂桑…
甜甜甜甜甜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