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能碰?”
程南荨一噎,但还是说:“你绑了我五年,我家里人找不到我,你觉得他们还会给你好脸色?”
“不会给好脸色。”这点周霄清楚,“但没关系。”
“嗯?”程南荨没理解他意思。
就在下一秒,周霄扯过程南荨,滚烫的吻落在她唇上的时候,他再不遮掩感情地和她尽兴厮磨,将这五年过度的渴望都烧灼在刺人的吻中。
淹没喧嚣,他低声说:“我想你——”
“什么?”
“想和你过数不尽的五年。”
所以他和她额头相靠,终是走到最后的坦诚:“对不起,是我错了。”
程南荨等到了这句话。
他嗓音渐哑,也还是拿出了深埋心底多年的言辞:“我爱你,我只爱你。”
恰好机身划过云翳,留下他们一同走过的痕迹。
她抬眼,看他,浅眸荡漾温柔笑意。
“我也是,我只爱你。”
季向蕊从被带回国内,接受治疗后,整个人虚脱得就一直处于深睡的状态。医生说没事,可她就是迟迟没醒。
这一次,季老第一时间接到了消息,一路从老院赶到医院,看到季向蕊手脚包扎的伤,还有脸上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