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想拒绝我,能不能挑个好一点的理由?”
时鉴当场没说话。
但那句“季向蕊自己都说娃娃亲不是真的”,自那之后整整一个礼拜,都萦绕在时鉴脑海。
他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去消解心底的复杂情绪。
不爽吗?不是。无所谓吗?好像也不是。
那是时鉴第一次觉得,如鲠在喉的难受。
难寻踪迹的不适应,自从季向蕊有意无意地和他保持距离后,时鉴越发矛盾。他开始想要弄清楚她究竟在想什么。
但弄清楚的结果是,除了和季淮泽一样的哥哥身份,季向蕊对他,似乎没有再多的感觉。
时鉴长这么大,第一次这么挫败。
他想回到从前,却偏偏事与愿违。
这就有了后来接连几年的对峙。
时鉴感觉自己每一天都在煎熬。
故意摆出居高临下的姿态,一改从前温柔的态度,用两厢对峙的刻意去迎合季向蕊感情方面的舒适区。
渐渐地,时鉴不清楚自己在季向蕊面前,究竟该是什么模样。
他明明原本不该对她这样。
时鉴想要表露,想要试图靠近,却一次次地败在现实的劣势中。
季向蕊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