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休养期,国内唯一联系的人只有戎羿。
从戎羿的话里,时鉴打听到季向蕊现在在马加革。
他走前让戎羿帮他收集的有关季向蕊这么多年的信息,戎羿都用报纸给了他答案。
他在国外多久,她也相继在国外多久。
每一次战乱,不慌不乱持以报道的战地记者里都有季向蕊的身影。
她用单薄的身躯,扛起了传递和平的责任。
似乎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,不要担心,她现在很好。
看到报纸上那张照片,季向蕊的身后是早被夷为平地的废墟,她穿着防弹衣,握着话筒,神情紧张地拍下这张照片。
时鉴当场眼眶发烫,莫名的复杂情绪翻涌。
久经的思念,闭眼的瞬间,统统汇聚成湿润的眼泪,滚烫划过眼角。
时鉴想过太多种和季向蕊重逢的时间,该有预备的,该有虚设的,他却偏偏没能聊到,会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。
时鉴自从上船,开始蛰伏,他早就做好了随时攻取的准备。
但他万万没想,被绑的人,居然会是他日思夜想的季向蕊。
透过玻璃镜,和季向蕊撞上视线的那一瞬,时鉴不可避免地心脏重震了下。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