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差别。
池先秋没有在意他没说下去的话,想到李眠云,使劲眨了眨眼睛,维持好平静的表情,才转过头看向越舟:“天晚了,你要回去睡了吗?”
越舟摇头:“我陪师尊再坐一会儿。”
“也好。”
飞雪夹杂着月光缓缓落地,铺满地面,越舟放出柔和的金色剑气,挡开那些没有眼力见的、要飘到池先秋肩上的雪花。
两人并肩,静静地坐了一会儿。
池先秋撑着头,还有些闷闷不乐的。而越舟犹觉不足,又问:“师尊,李眠云是怎么样的人?”
“怎么?你还想知道?”
“嗯,想知道。”
“奇怪,狼崽子绝不让我在他面前提到别的徒弟,必须全心全意地看着他,而你偏偏问我别的徒弟。”
越舟面不改色:“徒弟想知道,徒弟和他相比,究竟是谁更好些。”
池先秋表情一滞,噢,原来是一样的,都是出自古怪的独占欲和攀比心。
带徒弟真累,每个徒弟的需求还都不一样。
他斟酌着,准备把两个徒弟一起夸了。
端水大师,一步到位。
“他来我身边之前,我自己只吃点心不做饭,他来了得吃饭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