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风闲要这样疏离,他也就这样回应了。
而后再不等池风闲说些什么,他实在是忍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,转身就跑,哗啦一下推开殿门,御剑下山。
池风闲追出去时,一片苍茫云海,竟是连他的背影也看不见了。
是他错了。池风闲心道,是我错了。
否则他的一颗道心怎么动摇得这样厉害?
池先秋一路下了山,祝真还等在山下,还有一些弟子觉得这事儿古怪,想在山下等等消息。
如果祝真就凭着那几封信做了掌门的徒弟,岂不是坏了规矩,把他们所有勤恳修行的弟子都踩在了脚下?
见池先秋来了,他们想要上前问问他,但是见他双眼通红,从没见过他这副模样,也就不敢上去多嘴了。
偏偏祝真要惹他,拿着铃铛就要上前。
池先秋咬了一下腮帮软肉,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的那些问话。
但是没等祝真开口,而后一阵冷风拂过,无数个银铃轻响,而后落在在场每个人的手里。由近及远,整个玉京群山都传来铃铛晃动的细小声音。
弟子们纷纷笑着道:“原来是每个人都有的,掌门长老待我们真不错,这大约就是新年礼物了。”
“祝真先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