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。”池先秋双手按在扶手上,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,享受着李眠云端点心,顾淮山摇椅子,还有李鹤窝在怀里做暖手炉。
李眠云道:“出了这样的大事,师尊怎么也不喊我过去?”
池先秋捻了一块点心,掰成两半,随手分给他一份:“不是什么大事,我一向相信狼崽子,他不会做坏事。”
他一边吃着点心,一边看向顾淮山。顾淮山帮他摇摇椅子,身后的狼尾巴也跟着左右摇摇。
池先秋想了想,最后还是敲了一下他的脑袋:“罢了,你自己做的事情,你自己心里有数,我也不问你了。”
他不知道顾淮山和祝真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,既然顾淮山已经动了手,也没有要推诿的意思,这便好了。
想为祝真主持公道的,诸如江殿主和他的徒弟,就去找他好了。
江殿主看似是为祝真伸冤,其实还是想踩一脚玉京,倘若祝真说杀了他的人是别的人,和玉京门扯不上一点关系,想来江殿主也不会费心力帮他。
这回顾淮山自己站出来了,只说是他自己的事情,想来江殿主也不会再纠缠不放了。
池先秋不明白自己和江殿主如何交恶,最后只能把一切归结为宗门恩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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