徒弟都是玉饰,只有他与众不同。
顾淮山攥着那个带着兔子气味的小毛球,忍不住要把毛球往嘴里放,池先秋一掌拍中一下他的脑袋:“不许咬!不许用来磨牙!”
顾淮山连忙规规矩矩地坐好,生怕他把礼物收回去。池先秋抱怨道:“这么多年了,就是这个破习惯改不了,看见球就想咬……”
虽然被训了,但顾淮山的尾巴还是要翘上天了,池先秋还记得他的事情。
领了压岁钱,就可以回去睡了。
李鹤早已靠在池先秋身边昏昏欲睡,可惜池先秋方才翻了牌子,被翻中的不是他,而是狼崽子。
狼崽子高高兴兴地把两块牌子放回去,池先秋把李鹤抱回楼上去睡,狼崽子跟着他,余光一瞥,李眠云和顾淮山一人变了一块木牌,正要把东西放进去。
池先秋朗声道:“自己做的牌子无效。”
这两个人便都缩回了手。
“多大了都?”池先秋简直怀疑人生。
他将李鹤送回房间,盖好被子,小心地哄睡着了,便去了狼崽子那里。
狼崽子已经铺好床等着他了,非说自己已经学会控制魔气了,绝对不会让魔气影响到池先秋,又说今天的事情给他造成了很大的心理阴影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