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尽管他二人说的不是同一个机会,但是难得他二人还能有这样平淡的时候。
这时已经到了后半夜,池先秋一边打着哈欠,一边道:“你慢慢批,批完了就回去睡吧,师尊先睡一会儿。”
说完这话,他就趴在岸上,准备眯一会儿,顾淮山把衣裳整理一下,给他垫着,又把尾巴放在他身前,省得他硌着。
直到池先秋睡着了,他才敢说:“我喜欢师尊。”
池先秋没听见,自然没有反应,于是顾淮山又凑近他,在他耳边道:“不是师徒的那种喜欢,是我想娶师尊做魔后的那种喜欢。”
“早知道当时就不该拜师,所以师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喜欢我啊?”
顾淮山说完这话,又抬起手,小心地摸了一下池先秋的发尾,软软的,比他自己狼形时腹部最柔软的皮毛还要再软一些。
忽然,不远处的一棵古树震了一下,抖下积雪簌簌,将顾淮山吓了一跳。
昨日夜里下了大雪,将倾云台上一棵古树压垮了。
池先秋是第二日醒来才看见的,那棵树与寒潭离得不远,竟然也没有吵醒他。
他揉了揉眼睛,正准备爬上去,岸上有人握住他的手:“师尊。”
池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