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先秋说。
光是听见他说的,池先秋就惊得脸色煞白了。
明明只过了一夜,为什么他的徒弟和他的师尊快进到了互不相让、你死我活的地步?
顾淮山接过铃铛,掐了个音诀,委屈巴巴地道:“师尊,我的铃铛被掌门捏碎了。”
不一会儿,池先秋道:“怎么回事?你让小鹤把熊猫给师尊就行,你别和我师尊起冲突。”
“是。”顾淮山又道,“师尊,掌门要赶我下山?”
一直摸不清楚状况、不知道池风闲与顾淮山为什么打起来的李鹤去了池先秋房里,把那只熊猫抱给池风闲。
他问了一句:“师尊没有让小鹤也过去吗?”
池风闲淡淡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好吧。”
池风闲拎着熊猫的后颈皮,就那样提着他走,像提着一个物件。
熊猫不是人,可以接近池先秋。李鹤是人,还是池先秋的徒弟之一,不知道长大了究竟如何,池风闲再看了一眼李眠云,忽然觉得他们有些许相似。
总之没有他的允许,池先秋的几个徒弟暂时都不能接近池先秋。
从前没看出来,他这几个徒弟,一个赛一个地古怪,都像是刻意接近池先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