课,撒个娇就可以不必做,后来也就成了习惯。
池先秋难得打坐,倒也很快即就入了定,倒是池风闲,知道他入定之后,便回头看了他一眼,显然今夜是不打算打坐的。
他伸出一只手,点在池先秋的额头上。
他放出一缕神识,悄无声息地潜入池先秋的识海。
池先秋的识海虽也干干净净的,却不像池风闲霜堆雪砌的一个人,识海是皑皑雪山。
他的识海遍布午后的阳光,几只麻雀在草地上蹦跶,只是看着也觉得舒坦。
麻雀察觉到旁人的气息,扑腾着翅膀就要飞走,池风闲下意识要将它束缚住,反倒把池先秋给惊醒了。
池风闲睁开眼睛,心虚一般,迅速收回手。
就在他坐回去的瞬间,池先秋也醒了。
他拍拍脑袋,不明白怎么会有别的气息在他的识海里。
他看了一眼池风闲,见他的模样,自然不会怀疑是他,只当是自己打坐的时候出了岔子。
他不曾注意到,整个晚课,池风闲按在膝上的手都紧紧地握着。
他根本就心绪不宁。
等到案上的一炷香燃尽,池先秋便要离开。
他起身作揖:“师尊,那我先回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