怠慢了。”
池先秋刚要回话,只听闻池风闲淡淡道:“徒弟罢了,谈何怠慢?”
“那是老朽喝醉酒,说胡话了,自罚一杯,自罚一杯。”徐宗主举起酒樽,仰头饮尽,“都是徒弟,自然是他们哄着先秋了。”
他又转向江殿主,问道:“怎么不见行舷?”
便是江行舷,天机殿的首徒,江殿主的大徒弟。
江殿主只道:“前几日去山下收妖了,我这个徒弟一向如此,拦也拦不住,就随他去了。”
“啊,便是连年也不过了,行舷嫉恶如仇。”徐宗主再满上酒樽,朝他举了举。
江殿主心中暗笑,也端起酒杯,抿了一口,藏不住面上得意之色。
酒过三巡,正是最融洽的时候,江殿主瞧准时机,叩了叩桌案,似乎是给谁发了讯号。
他不自觉往后靠了靠身子,望向殿门。
但是他却没能等到自己安排的人,有个人抢在那人之前,入了殿中。
“师尊!”
李鹤跨过门槛,清亮的一声呼唤,便将殿中众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。
他浑然不觉,再唤了一声“师尊”,一面朝池先秋跑去。
过了年他才十一岁,做这样的动作,也不奇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