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客气。
可沈周周比他还不客气：“如果你说的是让我一个贵妃跟一群人挤在一个屋子里化妆，还要让人用那些不知道什么破烂玩意儿的东西往我脸上戳，我得提醒顾导，我这张脸比你想的还要值钱。你要是缺钱可以直说，我替你从前门大街排队的人里拉出几个来好歹别那么寒酸。”
joy睁大了眼：“……”
顾泽：“……”
艹，他一个导演不要面子的吗？看着齐玉眼神凉凉的样子，顾泽嘬了嘬牙花子，是的，他不要。
“那什么，可能是执行制片没安排好。”他搓着脸那起扩音器，“老马，老马，滚过来！”
圆滚滚的老马很快就过来了：“顾导怎么了？我正在外头盯着卸货呢。”
顾泽也不废话：“沈周周的化妆间怎么回事儿？我不是说给她单独弄一间吗？还有，这个化妆师说活儿没法干了，让她拿钱走人，给我请个能干活儿的过来，今天先让沈从霖的化妆师帮帮忙。”
joy脸一下子就白了，怎么，怎么这样色（sai）呢？不按理出牌啊，以前其他剧组都是演员闹事儿会被导演训斥，这怎么还反过来呢？不是说没有带资进组的吗？
可她后悔也晚了，老马都跟顾泽合作过四部电